上海外国语大学的俄罗斯文学专家郑体武,诗人、新锐批评家胡桑,应邀与大家分享了这位俄罗斯文学的“非法闯入者”,跟随主人公踏上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的列车,展开一场俄罗斯的“异样的文学”之旅。
“异样的文学”和灵魂的“长诗”
郑体武教授先从知人论世的角度,简单介绍了叶罗费耶夫生平及其作品《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他还拿来本世纪初俄罗斯出版的一本《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的注释版,“原文仅105页,而注释篇幅竟长达400多页。”他解释道,全书看似醉酒的语言中,尽是典故、隐射,涉及到的俄国各时期作家就有五十个左右,更有俗语、黑话,甚至还有脏话,中文版引进时已经做了相应的处理。
俄文原版的标题下,还有个副题是“长诗”。这是作者在向果戈理致敬。果戈理认为长诗是可以反映当代生活的。而叶罗费耶夫的这部小说正是如此,充满了强烈的抒情气息。小说结尾:“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恢复知觉,并且永远也不会醒来了。”对于叶罗费耶夫,郑体武说,“人的灵魂在这儿,--喉咙”。所以,当《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的主人公被改锥刺中喉咙时,实际上,“是灵魂被刺中”。
后现代主义在俄国是不被官方承认的,直到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才开始为人所关注,并被冠以“异样的文学”“另外一种文学”的名称……【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