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与重建
与故乡的断裂感是袁凌进行小说创作的缘起,对他而言,“‘故乡’像器官一样,被我切掉了,没感觉了。以往千百年来的某些形态似乎还在委屈地维持着,所以,在结束之前我要做些什么。”黄德海表示,袁凌担心与故乡的断裂,想表达自己对断裂的关心,而他一不小心重建了自己的故乡。“在袁凌构造的世界中,可以取消虚构与非虚构、城市和乡村的差别,只要你能够把这个完整的世界表达出来,这就是文学中的世界。这里是用文明的语言建造的城市。”
郜元宝讲述了书中的一个故事,一个农民在外打工,眼睛受伤后,看不见了,回到故乡后重建他与乡土生活之间的关系。这个细节也许是一个写实,也许是一个从乡村出来又回去的作家的隐喻。再扩大一点,其实也是每个人和自己所珍贵的生活的关系。这种生活有时候你眼睛睁着时可能不觉得它好,等到你失去了,眼睛瞎了或者耳朵聋了,一下子觉得特别需要重新发现。所以,袁凌不是勉强把自己的乡村经验硬塞给读者的,对他自己而言,也有一个重新进入、重新获得的过程。
有体温的真实乡土
黄德海表示,文学中的乡村,既是纯美的制造厂,又是一个罪恶集中地,又是一个我们希望来看一眼的地方,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五花八门的土地…… 【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