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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是“春蚕吐丝”的工作

2019年04月23日15:37 来源:思南读书会 作者:思南读书会 点击:

从左至右为杨全强、毛尖、黄荭、袁筱一

12月8日下午,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黄荭携作品《一种文学生活》来到思南读书会第275期现场,与作家毛尖和翻译家袁筱一共同聊聊文学与翻译是如何介入日常生活的。上河卓远文化总编辑杨全强担任主持。

“杂草丛生”的写作

书名“一种文学生活”贴切地展现出了作者黄荭的生活状态,文学已经深深融入了她的生活。她谈到,“生活与文学息息相关。在阅读、翻译、写作中会触及到我们曾经的记忆,文本会跟自身生活产生互文。”黄荭将自己的写作比作“杂草丛生”,杂草富有生命力,但也容易被忽视。她说:“真正的生命是默默生长的,蕴含在一些杂乱无章而琐碎的事物中。我把自己琐碎的阅读、琐碎的翻译、琐碎的写作,杂乱地放在了这本书中。”袁筱一认为,黄荭践行的“杂草式”写作其实是一种不受束缚的写作方式,不受拘束的写作是与生活更贴近的写作方式,同时也是当下稀缺的一种写作状态。

袁筱一

黄荭在书中提及了弗雷斯特、卢梭、普鲁斯特等法国作家及其作品,在袁筱一看来,黄荭的写法给读者们提供了一个优质的法国文学阅读指南。黄荭的写作介于学术和日常之间,顺着她的引导,能够抓住20世纪法国文学的部分真相。袁筱一说,“她巧妙地把文学艺术与自己的生活联通起来,在书中不仅能读到法国文学,更能读到黄荭本人。”

温柔地接近法国文学

毛尖用“活在少女时代的妇女”来形容黄荭。她谈到,“在她(黄荭)心里一直有少女般的、还未被生活完全磨灭的温柔与甜蜜,少女时代被她保存得特别完好,所以她保留了人与人接触之初的感受。”所以,毛尖表示,在这个粗糙的时代,跟随黄荭的笔调走进法国文学,可能是一种最温柔、最简洁的方式,也是最轻快的方式。 

毛尖

袁筱一认为黄荭并不完全是少女心的浪漫主义者。她的灵感能够直击作品本身,准确地表现出作者的所思所想来再现作者。“这种准确有时候不像我们想象中的少女心浪漫主义者那样,她表现出来是那种情感留恋。”正如黄荭经常引用的普鲁斯特的原话“请再准确一点”,准确也是黄荭所一直追求的。

杨全强

对于自己的“少女心”,黄荭认为自己之所以看似保持着少女心,并不是因为没有看到世界的“锋利”,而正是看到这些,才希望把它包裹起来。她说,“只有更爱这个世界,世界才会展现温柔的一面。”

“最接近的作者”

在长期翻译中,每一位译者都会发现自己与某位特定作者的潜在契合。但是译者也如善变的女人,在不同的年龄段,欣赏的作者也会发生改变。同样作为翻译家的袁筱一表示年轻时与杜拉斯十分投缘,可谓是“一见钟情”。而作为杜拉斯的长期研究者,黄荭对杜拉斯则是翻译过程中的“日久生情”。她谈到,“我详细阅读杜拉斯的文本是在翻译过程中,我一开始会用比较冷静的目光注视杜拉斯,袁筱一可能是很感性地切入。”

黄荭

在谈及“最接近的作者”时,黄荭表示自己更喜欢《小王子》的作者圣·埃克苏佩里。“他拥抱生活,愿意做出各种尝试。某种程度上他又能保持天真的一面,同时也有冷酷的一面。”翻译《小王子》是黄荭做过的“最童心未泯的事情”。她是这样描述的:“而我这些年最童心未泯的事就是一字一句翻译了这本小说,把原文和译文读了无数次,还把书中47幅画都重新描摹了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到每一个词语的话语的温度、画面和乐感。”在毛尖看来,黄荭具备一位作家的潜力,“她在讲到小王子的时候,真的很温柔,她把文学生活变成了自己的生活。”

现场读者

文学翻译并不是一条充满鲜花和掌声的路,投入的精力与产出的数量往往不成正比。黄荭用“春蚕吐丝”来形容译者的工作,如她所说,“一点点地把别人的文学吃进去,再像蚕一样吐出来。”

读者提问

嘉宾为读者签名

思南读书会NO.275

现场:王若虚

撰稿:关  玥

改稿:陈  思

摄影:迟  惠

编辑:江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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