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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女友》&《新名字的故事》:在本土和全球的交错中描述女性友谊

2019年04月24日16:56 来源:思南读书会 作者:思南读书会 点击:

从左至右为蒂齐亚纳·德·罗格提斯、btr

“当作者的形象缺席,当作者不必回答诸如‘书中所写的与你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有多少相似度’之类的问题时,读者会开始反过来想象作者。”青年评论家btr在评价作家埃莱娜·费兰特时如此说道。在埃莱娜·费兰特看来,“书一旦被写出来,就不再需要它们的作者,如果它们真的足够好,它们迟早会找到自己的读者。”2011年至2014年,埃莱娜·费兰特以每年一本的频率出版《我的天才女友》《新名字的故事》《离开的,留下的》和《失踪的孩子》四部情节相关的小说,它们被称为“那不勒斯四部曲”,并在世界掀起一阵费兰特热。

6月10日下午,蒂齐亚纳·德·罗格提斯教授、评论家btr和那不勒斯四部曲译者陈英做客第185期思南读书会,同现场读者一起探讨费兰特热背后本土化和全球化叙事的融合。

 

女性的友谊:世界共通的情感

上海市作家协会创作中心主任滕肖澜代表上海作协致辞。她表示非常期待今天三位嘉宾的谈话,埃莱娜·费兰特的“那不勒斯四部曲”,在全球掀起了一股“费兰特热”。同样作为写作者,她十分欣赏费兰特对女孩之间那些微妙情愫的刻划与描写,小说提供了一种可以同时感动书中人物和读者的向上的力量,以史诗般的笔触,让两个女孩和她们身后所处的时代背景跃然纸上。

滕肖澜

小说《我的天才女友》中,主人公的友谊开始于一个戏剧化的桥段:莉拉将埃莱娜的娃娃扔进了地下室,埃莱娜也气愤地以牙还牙。她们两个丢娃娃的情节发生在一个暴力而令人恐惧的人物家中,因此她们去地下室找娃娃无果后,必须一起牵着手上楼面对恐惧,询问主人娃娃的去向。

她们的友谊和世界上的普遍友谊毫无二致,既通过创造力来从中汲取对生活的信心,也充斥着不可避免的嫉妒和由此引发的若即若离。小说不乏偷窥日记、剽窃想法、以及爱情纠葛的情节,透过这些成分,作者埃莱娜·费兰特塑造了一段在付出和夺取之间游走的友情,这一情感并非人人历经,但不免存在感触。

 

通俗化叙述:地方和世界的融合

而对友谊的展开,埃莱娜·费兰特采用了复调的叙述手法,女性的友谊变成整个叙事中心。埃莱娜通过对好友莉拉日记本的叙述重现这段友情,既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也可以听到莉拉的声音,两者交互出现,在对比中突出这段友谊时而美妙时而邪恶的特点。

蒂齐亚纳·德·罗格提斯

在《我的天才女友》中,小说通过那不勒斯元素的运用,无不体现了这一通俗化叙述的色彩。蒂齐亚纳·德·罗格提斯教授谈到,埃莱娜和男朋友安东尼奥争吵时,使用的是一种“中立”的语言:一种混杂了那不勒斯方言和标准意大利语的语言。人物由此被赋予了更强的地域特征和情感表现,加之意大利原文中引号的缺失,旁白和人物的对话没有明显的区分,在虚实之间人物的色彩展开得更为强烈。另外,审视《我的天才女友》这一标题,读者会认为叙述者埃莱娜觉得莉拉是自己的天才女友,但实际上,是莉拉让埃莱娜成为了天才女友。读者在阅读时难免会纠结于谁才是真正的叙述者,这种混淆激发了读者探索的欲望。

陈英

 

时段性:城市作为人物

小说《我的天才女友》明显地存在于三个时段:贫穷的幼时、开始现代化的一二十年后和66岁埃莱娜复述过往的“此刻”。整个那不勒斯,在意大利经济发展的背景下,既有很多糟粕存在,也有很多新兴事物出现,由此变得难以捉摸。

btr提到,那不勒斯这个城市“不仅仅是故事的背景,而且可视为小说里的人物”。小说中地域的变化和这段贯穿半个多世纪的女性友谊密切相关,随着四部曲的涉及区域逐渐扩大,“城市地景与内心图景、与当时(1950-1960年代)的意大利社会政治状况统一了起来”。

btr

整部作品在时段的更迭中演变为一个既本土化又国际化的存在,作者为其添加了诸多新兴元素。在小说中,莉拉常常会处于一个界线消失的状态,在她眼里,身边人的轮廓逐渐变得模糊,直至消失。除了肉体界线的消失,将目光投向更开阔处,整个那不勒斯,在世界文明进程中,也是属于界线消失的状态。

现场读者

 

思南读书会NO.185

现场:李伟长

撰稿:张作炜

摄影:隋   文

       杜湘涛

编辑:黄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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